从北年夜桥一向慢无目的的走,路蜿蜒盘旋而上,秋天的风光有些漂荡,仿佛一向可以走到天绝顶。
身边穿行的是近黄昏回程的车。
达到傅家庄时,太阳正红,一路奔跑到峭壁边,多美啊!那些崖壁被染成了棕红色,很触悦耳的心灵。
沿一处陡峭的峭壁攀下,心慌慌地静立在一崖缝,茫茫感伤中看见有条鱼线在阳光下反光,顺着鱼线搜寻,在另一峭壁的裂痕间,有位30多岁的青年边喝啤酒边守着3/4根的鱼杆.....
太阳落入海中,我也该走了。
家乡那根旧鱼杆还在,只是我的“别有专心不在酒”的逍遥在良久前已不复存在。
海角,他的海角是那种我还无法企及的海角。
Cindy